和nǎǎi红脖子了,赶紧打圆场。
徐子陵喜欢当兵,固然有受了爷爷和父亲的影响,其实他心中还有一个很大的秘密才是促使他去军校最大的原因。
两年前的现在这个时间,徐子陵17岁,学校放暑假,回乡下老家来陪爷爷nǎǎi。那天晚上,他照常独自一个人出门狩猎。那次的地点是狮子山半山腰一座不知道早荒废了多少年的道观,据爷爷讲,他小的时候,那座道观就已经破落了。不过从爷爷的上辈人讲过,在上个朝代,这道观香火是很旺盛的。方圆百里的都很有名。只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什么原因,道观开始就慢慢的破落,最后没有了人影。而到了现在,道观在风雨的飘摇了不知道多少年,早已只剩下了几道残垣和铺在地上青砖来显示它曾经的辉煌和历史的沧桑。
头上顶了一个改装的矿灯,手里拿着开山刀,背着爷爷的老猎枪。徐子陵走了两个钟头终于到了老道观。从那几根到现在都不曾倒下的石柱上还可以依稀看出这是道观曾经的山门。走进山门,是道观的前庭,一块几百个平方全部由青砖铺就成的空地。青砖与青砖之间的空隙长出了长长的草,也有几颗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分吹还是被小鸟叼来丢到这里而生根发芽成长的松树,以及几从灌木丛。这里的兔子是这个季节最多的地方,因为那些灌木丛下每到这个时候总会长出一些无名的小草,再加上边上有一道经过长时间雨水的冲洗而改道而来的小山泉。那些兔子最喜欢来这里觅食那些小草和喝水。
从随身背的包里拿了几根绳子,利用灌木中几根比较大的枝条在灌木丛下,用爷爷教的方法做了几个套子,放在了灌木丛下。从包里拿出了几根特意带来兔子最喜欢吃的黄豆苗撒在套子上面。然后又用同样的方法在山泉边做了两个套子。看着时间还早,那些动物还不会这么早出来。“先去睡一觉再说,反正野物一般在下半夜出来得多。”徐子陵心想,随即往道观里面走去,找到一个尚未完全倒下墙角,稍微打扫了一下。然后拿出爷爷用草药自制成的驱蛇药,在周围撒了一圈。把枪装好了火药,放到一边。又拿出一卷小棉线,利用几从地上长出来的茅草做了一个距离十几米的jg戒线,一头绑在墙边的草上,另外一段经过这一边墙下的草,尾端缠在手指上。这样子,只要是有什么动物靠近必然就会碰到线,那样就算自己在睡梦中也会惊醒,虽然说狮子山近几十年来除了野猪以外从不见再有其他的大型动物,但还是小心一点为好。捡了几块散落在四周的大瓦片,在墙角用青砖搁了起来,这样就在墙角与瓦片之间收拾出来了一个大约23个平方的小空间。徐子陵拿起包往墙角一放,背靠着包坐在了地上,把枪放在怀里,用来jg戒的线缠在了自己的尾指上,紧了紧衣服,闭着眼睛就休息起来。
虽然是酷暑六月,但是在山林里面的夜晚很快就凉爽了下来。残垣断壁之间时不时吹过来的阵阵凉风,在彼此起伏的虫鸣声中徐子陵很快的就睡着了。
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很快就过了零点,山林里的虫子还在卖力的鸣叫。突然,设置的jg戒线慢慢的拉直,把手指给拉得一动。睡梦中的徐子陵马上就打开了双眼,两手一下抓稳了放在怀里的猎枪。小心翼翼的站了起来,就着月光,从搭在前面的大瓦片上面探头一看,十来米前面有只动物。“是獐子。”喜欢看动物百科的徐子陵一眼就看了出来。
“我们这地方怎么会有獐子呢,獐子不都是在北方才有吗?”徐子陵心想。
突然想起白天和爷爷闲谈的时候,爷爷说起隔壁村有人养獐子产香来卖,半年前好像由于没看管好跑了好几只。
“肯定是隔壁村跑了的獐子,人工养的獐子都是开过刀的,也没有了繁殖能力了,打了再说。”徐子陵心想。
端着枪,举过前面的瓦片,瞄准了前面十来米的獐子。扣动了扳机,“嘭”的一声,獐子应声而倒。不过没过两秒,獐子又爬了起来,迅速的往道观里面跑去。原来,徐子陵用的猎枪还是爷爷很早以前就一直在用的土枪,平时一般就是打打野鸡,兔子什么的。一旦是要打大野物的时候就要加装火药和实心弹,这次徐子陵也只想猎几只兔子的,所以装的是小钢珠散弹。一下打不死獐子那是肯定的。不过十来米的距离,小钢珠的威力也很大,估计獐子也是受了重伤,跑不了多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