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被欺负的泪花连连。
娇弱的抽泣没有得到少年郎君的怜惜,反而更刺激了身体里汹涌的情欲,他近乎疯狂的挺动下身,用那根极长,也极粗的肉棒操进钟灵秀后穴的最深处。
奸的她娇小的身子不停摇晃,胸口的饱满成了白花花的波浪,后穴里的壁肉都变得肿胀酥麻,将肉棒死死的夹住。
便是不用瞧也能猜到有多淫荡。
江雪遥在军营里听得的不少淫言秽语在此刻终于派上了用场。
阿秀真是个小骚货,浪穴夹得鸡巴舒服死了!
他用力的扇在钟灵秀雪白的胸乳,高挺的鼻尖都是汗珠,削薄的唇咧开,看上去兴奋得很。
阿秀知道鸡巴是什么吗?就是正在操骚穴的那一根哦。
江雪遥的淫话叫怀里的小娘子桃腮染上红意。
她被撞得整个人都站不稳,只靠着少年郎君在胸口肆意揉捏的手为支柱。
阿雪唔啊,别别说了啊啊啊!
钟灵秀被江雪遥一记深顶弄到了最顶点,一直蠕动着吐水的花穴中突然喷出大股大股的水液,把整个地面淋的湿透。
少年郎君感受着因为高潮而不断抽搐缩紧的骚穴,有快感在身体里急剧攀升,他表情近乎狰狞,打桩似的疯狂插干怀里的小娘子,嘴里淫秽的话语不断。
大鸡巴只干后面也能到潮吹,浪逼真的骚死了!给小爷等着,这就喂你吃爷的精水!
说着,他扳开钟灵秀的臀缝,被干开了的红艳骚洞正吃力的讨好这对它来说过于巨大的物什,沉甸甸的囊袋把臀部拍的一片艳红。
江雪遥用力干了几下,像是要把她操穿,低吼一声,浓稠的精液从马眼处喷射而出,灌满了整个后穴。
他一直拧着的眉目终于舒展开来,眼底的猩红开始褪去。
小娘子喘息着依在他怀里,几乎失去了全部力气,只迷迷糊糊的指挥她的心上人将她送回房间。
恢复理智的江雪遥自是照做了,但初次开荤的少年人哪是这么容易满足的。
钟灵秀被压在身下干了一夜,初尝情事的少年男女两人不知高潮射精了多少次,直至夜间三更,江雪遥才终于满足了。
许久未见,两人抱在一起又甜蜜恩爱了好一阵。
江雪遥虽有心同钟灵秀多待会儿,到底追杀事大,他忙着回去追查此事,并未久留。
他走后,钟灵秀便开始清理自己,她的身体上几乎全是精液和吻痕,根本无法唤人。
又是半夜三更的,也不便叫水,清理起来相当麻烦。
秀丽的小娘子半裸着躺在榻上,肤光胜雪,眼含春波,有股子娇媚的风姿。
她大开着双腿,正将纤细的手指插进被灌满精液的后穴,一点一点将之掏出。
才被入了不久,身体仍旧十分敏感,掏了没几下她便来了感觉。
心中唾弃自己的淫荡,钟灵秀不免有几分委屈,娇声低骂了句都怪阿雪。
帷幕后却有男人的声音传来。
低沉,喑哑。
阿雪?表妹是在唤孤?
只见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掀开帘幕,走出一个着翠色衣袍的俊美男人
正是太子殷雪霁。
他就站在那儿,也不知来了多久,那双深邃迷人的桃花眼看着没有任何光泽,整个人犹如笼了层灰白雾气,苍白的可怕。
太子表哥?!钟灵秀大惊,表哥怎会在这儿?
殷雪霁轻笑一声,若是不在,孤又怎么能看见表妹这幅淫荡的模样?
他似笑非笑的打量钟灵秀,看见她葱白的手指插进红肿的后穴,奶子,大腿,小腹上全是白浊的液体。
表妹可真是令孤大开眼界。
他的话语里带着深深地恶意,看见小娘子一瞬间惨白的脸色,莫名快慰。
他在利用系统发现钟灵秀与江雪遥交合时便来了这儿,可以说是亲眼见了大半场活春宫。
他也不知自己是怎么想的,明明心里难受得很,却还是不肯离开。
只瞧着两人的耳鬓厮磨,心里有种想要毁灭一切的冲动。
想用最深的恶意来羞辱她,却在一瞬间的愉悦后后悔。
殷雪霁看着钟灵秀潸然泪下的小可怜模样,终是软了心肠。
阿秀莫哭了他叹气,不知是哀叹自己还是他人,孤已经遣散周围伺候的人,不会有他人知道的。
小姑娘泪眼婆娑,沉浸在被人发现的恐慌中,听到殷雪霁的话也不信,只自顾自的哭着。
完了,一切都完了,她想。
以后,大家都知道那个以端庄守礼闻名京都的钟灵秀是个不折不扣的荡妇了。
还未成婚便和男人在寺庙里苟合
她哭的更厉害了,一张小脸梨花带雨,煞是惹人心疼。
阿秀,殷雪霁几步走到榻前,无奈地为她擦拭眼泪,真的没有他人,你不信表哥吗?
真,真的?她抽抽噎噎的打了个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