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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岸(番外二:帐本(5)完)h产乳吃奶操穴(2 / 3)

腰撞了回去。

肉棒深深没入,将衡月的肚皮顶出一个圆润的弧度,她身体一抖,乳汁便颤巍巍从奶尖上滴下来,摔在了她腹前。

“姐姐,你是不是怀宝宝”林桁话没说完,自己先否认了这个猜测。

衡月四天前才结束生理期,他们这期间并没做过,不可能是因为怀孕。

就算是,也没有这么快便产奶。

衡月低头看去,换了一会儿,伸出手指刮下乳尖上流出的乳白色液体,放进嘴里尝了尝,的确一股奶味。

她一直觉得近来胸口有些胀热,原以为是生理期的缘故,没想竟是产乳了。

oga未孕产乳并不稀奇,尤其是被标记过的oga,一旦alpha信息素注入过多,极易出现一些妊娠才有的反应。

而林桁刚高考完那会儿,衡月白日夜里顺着他好长一段时间,厨房、浴缸、落地窗几乎是他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有事没事就在她腺体咬上一口。

衡月抬眸看向林桁,见他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掌住他的后脑杓,挺胸将乳尖压在他唇上,“怎么只看着,不喜欢吗?”

林桁咽了咽喉咙,“喜欢。”

怎么不喜欢。

少年视线灼热得都要蹦出火星子了,他张嘴将乳首含进口中,小孩吃奶似的狠嘬了一口,抱着衡月往床上走了过去。

-

屋子里那张床被衡月叫作“小床”一点也不为过,几块薄木板搭成的床,上面铺上薄棉和擦洗得发白的凉席,林桁就在这上面从小睡到了大。

床架子上罩了白蚊帐,林桁当初走得匆急,也没收起来,床里很干净。

但林桁仍脱下短袖,把衣服铺在床上后,才将衡月放上去。

少年的体格比她高大不少,可一件短袖仍只能供衡月躺个半身,柔顺的黑色长发披在身下,两条雪白的长腿明晃晃地搭在褐色竹席上,看起来和此处简陋的环境格格不入,明艳得晃眼。

臀肉落在白色t恤上,腿间红艳的穴里还夹着半根狰狞粗壮的性器。

衡月躺下后微微动了一下,她身体娇得很,这床铺比她想象中更加坚硬,硌得她骨头有些疼。

她忍不住想,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床板太硬的缘故,林桁肩背才长如白杨般直挺,不折不弯,仿佛在军队里锤炼过三年。

林桁这张床除了他自己再没有别的人躺过,眼下他跪在衡月腿间,低头看着躺在上面的恆月,恍惚间产生了一种十分虚幻的不实感。

多年前的惊鸿一面让衡月成为了他心底不为人知的一束光,这束光照耀着他无畏地走向远方,而今又回到他生长的故里。

幸福与不安交织紧缠,他急需一些刺激提醒他历经的真实。

林桁挺腰把露出来的半根肉根撞回去,伸手握住衡月的乳根,缓慢用力地向上揉了一把,像是在挤她的奶。

少年粗糙的掌纹擦过柔嫩的乳肉,很快便将皮肤磨红了一片,舒服又有些疼。

他一边做着色情无比的动作,一边温柔地低声唤她,“姐姐”

“嗯”衡月低低吸了口气,应他。

他弯下腰,把从衡月乳肉里挤出的乳汁舔进嘴里,挺腰把粗壮挺长的狰狞肉棒整根顶进衡月的穴中,肉棒顶凸她的肚子,饱满的囊袋紧紧压在穴口,他抬起她的腰,含糊道,“抱紧我”

说罢,抽出性器,抬起她的腰,将龟头以一个刁钻的角度抵上肉壁,猛地碾过肉褶顶了进去。

粗硬的龟头狠重地碾过敏感点撞进子宫,床架子发出散架似的“嘎吱”晃动声,衡月弓起腰,肉穴绞紧操入的性器,口中发出了半截近乎破碎的气音。

林桁听不见似的,头埋在她胸口吃着乳,抬都没抬起来,但身下却是抽插得越来越快。

头顶的床架晃得越来越厉害,林桁也充耳不闻,大有要把床干塌的架势。

一般人在床上总会说些助兴的情趣话,但林桁不,他做爱时几乎全部的心思都用在了怎么去干衡月腿间柔软紧热的肉洞上,腰胯肌肉绷紧,撞得臀肉“啪啪”作响,恨不得把自己的肉棒凿进去嵌在衡月的穴里。

他嘴里嘬吸着红硬的乳尖,牙齿啃咬着艳红的乳晕,咬得衡月受不了后就开始用力吸乳孔里的奶。

他边吃乳边干,就连射精的时候也不肯停下来,一边抽动一边射,爽得直喘,连衡月的乳尖都含不住,像是要射死在她身上。

信息素疯了般在房间里流窜,等缓过那一阵,又隻管发了狠地吸她的乳汁,穴口流出的浓精被肉根磨成白沫,逼得衡月眼眶湿热,低低呜呜地呻吟着,腿根发颤,泪珠子直从眼尾往发间滚。

手臂虚虚搭在他身上,哪里抱得住他。

在一片淫浪的肉体拍打声中,床架子突然发出几声古怪的异响,床脚“啪嚓”一声断裂,床板斜着塌下一段,短暂地失重后,头顶的蚊帐晃悠悠兜头罩在了少年身上。

林桁不管不顾,直到把攒了十多天的量,一滴不剩地上缴充公,灌进衡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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