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的额头抵上了张旭尧的后肩。
“累了?”张旭尧问。
“有一点。”方斐心里的苦楚一点点泛出,声音里有了些黏糊的悲戚,“张旭尧,有时我真的好累。”
宽大温热的手掌微微向后,握住了方斐的手腕,张旭尧没问他为什么累,只问了:“怎么样才能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