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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 十八、为难 (H)(1 / 2)

这个问题的答案为什么不能只是单纯的—喜欢上我就好呢?

喜欢我,真的有这么为难吗?

他灭了烛火,将我抱到床上,让我仰躺着,继续干我我瞪着眼前无垠的黑暗,心里这么想。

我的上衣被他扯开,他吸吮着我的乳头,嘖嘖出声,彷彿多美味一般他高温的手掌在我下腹游移,所到之处都像有文火烧着。

被撕裂贯穿的剧痛过去之后,被填满的充实感甜蜜得出乎我的预料从我躺上床,一被他重新插入便射精了这点看来,我对这种快感完全没有抵抗能力。

我的后穴像完全不知饜足一般,吞吃着他的阴茎,在他每回要撤出时哀求地绞紧,在他顶入时欢愉地震颤活了十几年,这时我才发现:原来我根本不了解我的身体,原来我的身体并不完全属于我,而是属于他由他主导、随他起舞、任他玩弄。

黑暗的房内,所有的碰撞都显得隐晦而压抑我们完全没有交谈,无论是指责、喝斥、或是爱语都没有,只剩下身体之间的交流:佔有,被佔有肉体与肉体相击,只有一种语言,但我们是否就在同一个频率上?我其实不晓得

就在我不知第几次射出之后,他拉起了抽搐着的我。

他盘腿坐着,将我搁坐在他腿上,而他由下而上地贯穿我。

这姿势让我可以肆无忌惮地揽着他的宽肩,脸埋进他颈窝中,嗅闻着他身上的气味我的阴茎摩擦着他的腹肌,他的阴茎则因为我本身的体重进得很深我在心中暗叫不妙,这么多感官的刺激让我已经高潮数次的小兄弟又再次蠢蠢欲动,顶端不断冒着蜜汁。

我神智昏茫地啃咬着他近在咫尺的耳骨,他回应似地抓着我的腰,猛力上下进出了好几次,惹得我连连呜吟。

「我够资格服侍你了吗?」我在他耳边,喘着说。

这对他而言,绝对是一种挑衅,但我就想问。我就想知道:他此刻的高温、硬度、热切什么意义都没有吗?

「闭嘴。」简短的两个字似是从齿缝中挤出。他更加兇猛地耸着腰,撞得我四肢发软,脑袋一阵阵发昏。

呵他不想我说我就偏要反其道而行!

「不如」我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细声细气地说:「你来堵住我的嘴如何?」

从他那时在桌旁进入我,到现在我们滚上了床,无论他下身的作动再怎么狂暴,他完完全全不曾亲吻我不管是他有心或无意,都让我很、不、爽!我承认,我完全是寻衅来着的!

他的动作顿了一下,就当我以为他会再度置若罔闻时,他一把揪住了我的发,别过脸吻住我

他的舌尖探入我口中,而我勾起了唇,眼角泌出一滴泪…

如果,天可以不要亮,梦可以不要醒,他可以不要恢復理智的话那该有多好。

将我从甜甜的黑暗中唤醒的不知是什么??是全身的痠疼,还是那揪住我神经末梢的注视?

我的眼皮掀了掀,然后缓缓睁开我对上了一双纯黑的眼眸纯粹、专注、没有一丝波澜。

我的喉口像被灌了一大把黄莲一样,苦得我连身子都寒了起来。

我们可能只对视了一下下,但对我来说,却像一辈子那么漫长我吊着心在等着,等着他说些什么但是没有,他什么都没说,只探手拿了一个瓷杯,漫声道:

「喝水。」

他没问我想不想,稍稍抬起我的颈,杯缘便凑至我的唇。

直到温水滑入我乾涩的口腔,我才意识到我有多口渴我大口大口地吞嚥着,很快地喝完了一杯水。

他探手,替我拭去唇边的茶渍,我得用尽所有自制力才能压抑自己不抓住他的手。

「还要吗?」他问。淡淡的嗓音,一如往常。

我摇摇头,他缓缓收回搁在我颈后的手臂,让我重新躺平。我这时才发现:自己一身清爽,身上衣着完整,似有人帮我清洗过了。

「再睡一下吧,我跟你黑师父说了你没法去晨练了。」他说。同时站起身,竟似准备要离去。

我盯着他的背影,那不带走一片云彩的孑然姿态狠狠刺痛了我,我几乎不假思索地便开口:「那你有告诉黑师父,为何我没法晨练吗?」我的语调挑衅而尖锐,打算跟他槓上的意图昭然若揭。

他的脚步顿住,藏青色的背影站得直挺挺的。

「因为你昨晚喝醉了。而且,叫师父,别没大没小的。」

他怎能?!

我捏起了拳,不知此刻该大哭一场还是大笑一场。

我对着他的背影大吼:「我说了我不要当你徒弟!我说了我喜」

「吴邪!」我的咆哮被他分贝更高的严厉喝斥中断。「不管你愿不愿意,我都是你师父。不管你是不是我徒弟,我们都不可能。」

他说完后,拂袖而去。房门开了又关,我独自一人躺在床上身体还有昨晚欢爱的记忆,被褥还有他的气息但是他却说我们不可能

无论我怎么作,都不可能

好痛

活了十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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